“哈哈哈哈,原来神医也爱惜声誉。”
项华荣看她已坐下,南宫墨则是帮她拎了医药箱,放在了一旁的小木凳上。
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头莫名的有些感慨。
似乎明白南宫墨刚刚与他说那些话是什么意了。
“伸手。”苏月影看了眼还在恍神的项华荣,手指敲了下桌面,将他唤过神来。
项华荣看了眼南宫墨,又看了眼苏月影,见她神色平静,并无其他异样,深吸了口气,缓缓坐下,伸手让苏月影号脉。
号脉的苏月影眉头轻拧,这项华荣不是中毒,而是常年酒色熏陶,身体早已被掏干,更是让他患了一种很怪异的病。
病情是由千未央告诉她的。
“你现在一天还要喝多少酒?”
苏月影缓缓的收回手,号脉只是个流程,为了不让项华荣起疑。
项华荣一愣,面上露出一丝尴尬,但很快被他的笑给遮掩过去。
他打着哈哈笑道:“这男人喝酒,不是常事嘛。”
苏月影知道他说的没错,在现代,确实有很多男子一年四季每天都会喝一点。
但没有他这么厉害的。
“你难道不知道你每喝一次酒,就是在透支你有限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