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谢行言就急着来辞行,要尽快离开茌平县城,回归郡国治所平原县城去。
他可能被甯黑他们这伙贼匪的嚣张气焰吓坏了,觉得置身茌平县城实在太没有安全保障了,每多呆一刻都是在冒着生命危险。
石寒假心假意地问道:“谢中尉,你就这么急着离去吗?”
“本官还是早日返回郡国治所,赶紧将这边的危机情况尽早去向何内史反应。”
谢行言也是虚情假意的安抚石寒道:“一定要设法说服何内史,尽量为石县令你争取操练三千郡兵的钱粮,并尽快由郡国调拨输送下来。”
石寒听了,犹豫一下:“这怎么好意思呢?实在太麻烦谢中尉你了,我代表全县百姓向您深表最诚挚的谢意。日后剿匪事成之后,谢中尉功不可没,我一定要率全县人民为谢中尉你立生祠牌坊,日夜为你祈求福寿。”
“这都是我们分内事,应该的,石县令,你就不必为我太费心了。”
谢行言不再与石寒细说,当即一心要辞行而去:“石县令,叨扰贵县之处还望海涵,我们这便去了。”
“谢郡丞,你走得太急了,要不留下来再待两天,充分了解清楚本县的匪患情况,然后才好如实向何内史汇报,则更具有说服力。”石寒又佯装依依惜别地极力挽留。
“不必了,昨晚亲眼所看到的匪患实情,足以具备充分的说服力,本官片刻都不敢再耽搁了,实在怕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