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此处,一旁一言不发的陈于捏着手腕嘎吱嘎吱作响。
季安沉声:“汝南挖出的兵器,是王爷旧部的武器?”
符言心中苦涩,“不错,”
四人在狭窄幽深的井底走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终于在一扇偌大的雕花铁门前停了下来。
符言看着那扇落着灰尘的铁门,门后便是嘉峪关将军府,他生活了十年的地方。
符言百感交集:“如果不出意外,王阜就住在这。”
陈于豁然抽出佩刀,眼底血红:“我直接冲出去,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不信王阜不交代!”
季安松开符言的手,走在铁门前,手指轻轻抚过铁门。
她低下头,借着烛火看向指腹上的灰尘。
“王爷,这条密道一直有人打扫?”
陈于接过她的话:“老爷子也留在了嘉峪关,他谋略过人,在王阜的眼皮子底下干点事儿不在话下。”
符言见状走上前握着季安的手,“怎么了?”
季安摇摇头,她听符言说起过老爷子杜良的事,是个有大智慧的老者。
她只是奇怪,“既然老爷子能打扫密道,为什么不打扫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