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走了。
接到安婷的电话,要比想象中的要晚很多。
大约她也在做心里斗争。
化被动为主动的姜且则要淡定许多,接起电话,故作不解的问,“安秘书,找我有事吗?”
“姜且,你卑鄙。”
她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在宣泄对姜且的恨意。
姜且狐疑不止,“安秘书,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还要装吗?我妈的手术为什么推迟了?”她似乎怕吵醒身边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别逼我跟你同归于尽。”
姜且半点不松口,防止她录音反过来将她一军。
“手术推迟你要去问主治医生要原因,要是觉得接受不了,你大可以去向院方反应,跑到我这儿来发什么疯?”
要是这个办法可行,安婷早就照做了,可是安母无法手术的原因合情合理,根本找不出任何错来。
反应有什么用?
姜且听见电话那端似乎有哭声。
老实讲,她心里也不好受极了,当年外公病重,她和安婷也是一样的心情。
可是为了查明真相,她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她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果不其然,安婷熬不下去了,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