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特曼越到晚年学术越臻化境,思想越是活跃。进入古稀之年的他仍手不释卷,著作浩繁,不仅阅读人文社会科学著作,而且广泛涉猎自然科学,并且注重吸取新观念新方法新视野以充实自己的符号学体系。他所涉猎的领域多得令人咋舌:结构诗学、历史诗学、文化诗学、文化符号学、历史符号学、文化人类学、历史类型学、18世纪俄国文化、卡拉姆津研究、《叶甫盖尼·奥涅金》研究等等,不胜枚举。然而,只要抓住构成其宏大体系的纲要,则解开这一理论迷宫的阿里阿德涅线也就不难为我们所掌握。我们认为这条主线就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精神。
洛特曼现象的宏大不仅表现在其理论体系自身的宏大,而且也体现在这一理论形成过程中与社会、与历史始终处于互动过程中所构成的现象本身的宏大。研究这个理论迷宫本身就是一件繁重的任务,而研究这一宏大现象所以产生的社会历史原因,同样也是马克思主义文艺社会学的合宜主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