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可不一定要用武功啊。”崔恒笑了笑便不再多言,话锋一转道,“对了,你刚才说洛安郡守已经和幽州别驾混在了一起了?”
“是的,大人。”惠世点头道,“洛安郡百姓实在太惨了,任元奎居然打算拿九成的丰州赋税来换取支持,坐上州牧之位。”
“他这是自寻死路。”崔恒冷笑道,“待我登上州牧之位后,你代我去一趟洛安郡,把这厮斩首示众,第一个推行新政令的地方,就选在洛安郡。”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后笑道:“不过,你这一次等同是当着幽州别驾的面,打了个任元奎的脸,居然都没拦你。”
若是拦了,怕是要人头滚滚了。
“他不敢,而且我听到了他们关于大人您的一些猜测。”惠世又把任元奎和卫雄猜测崔恒是道一宫棋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虽然当时任元奎和卫雄谈话的地方是洛安太守官署内堂,距离门口颇远,但惠世已经是先天之境的高手,五感敏锐,要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还是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