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常山冯家的少爷冯禹钊,如果单看外形,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一个温文尔雅、待人宽厚的青年才俊,谁又能想到他会做出雇凶杀人这等腌臜事呢?
别人想不到,沈安国自然也想不到,见冯禹钊微笑走来,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脸上却是没有半点表露,几步迎上去客气说道:“冯少爷远道而来,未能远迎,还望不要见怪!”
冯禹钊微微一笑,合起折扇急忙见礼:“沈伯父言重了,若晚辈有幸与令嫒喜结连理,您便是我的岳父,劳您在外迎接已是晚辈不敬,又岂敢怪罪没有远道相迎呢?”
言罢,冯禹钊手持折扇向身后一指:“晚辈这次来的匆忙,略备薄礼以表敬意,还望沈伯父不要嫌弃!”
“冯少爷这是哪里话?你远来是客,况且我们将来还是一家人,又谈何嫌弃呢?”
沈安国客套一句,说着也朝身后摆了摆手,沈如风便去把礼物接了过来,随后两人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一同向别墅走去。
进了别墅来到客厅,沈老端坐在沙发上,寿伯垂手侍立在后。
冯禹钊疾行几步,上前拜道:“晚辈冯禹钊,见过沈老,久闻寿伯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不知您二位身体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