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平换好保险丝,坐下没接话。
王国勋看他道:“你跟太爷爷露句话,你们俩是不是闹气了?”
“她说话太气人了。”老半晌,王西平才说了句。
王国勋没再言语。
“没事儿,气人归气人,我也愿意迁就。”王西平改口道。
“你年长她几岁,慢慢教她改正就好。”
“好。”王西平点点头。
“我以前惹你太奶奶生气,我给她买个发箍,买个簪子,我其实就是顺手买的,你太奶奶感动的不行,她觉得我心里惦记着她。后来我摸透了你太奶奶脾气,我们吵架归吵,吵完我只要放低姿态,诚恳地说两句好话,这事绝对过了。”
“这是咱爷孙俩在这说,我总结了几十年经验。女人这种生物思维很奇怪,她们闹气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我生气了,你看着办。”
王国勋手里捻着烟丝,娓娓道:“有些男人万事争个理,不是我的错绝不认。有些男人想大事化了,敷衍的认个错。有些男人就放下身段说几句中听话,这事麻利就过了。”
“我刚娶媳妇就是第一种男人,过了几年就是第二种男人,再过了十几年就是第三种男人。说句那什么话,人姑娘愿意跟着我们过日子图啥?就为了给你生孩子洗衣煮饭?大事上不含糊,生活里的小事不值当,咱爷们说两句软话不算啥。女人愿意跟着咱男人,她最根本的幸福就是咱对她的态度,咱说的一句暖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