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银莲一笑说:“你肯定能上,但我不行。我就卖票、打啰嗦、做后勤可以。”
“糊涂!”王廉举用指头敲着桌子说,“你好糊涂哇银莲!能朝前上,为啥要朝后搡?我都听加贝说了,你在家乡演出很成功嘛!”
“别听他瞎说,那是赶鸭子上架。”
“鸭子既然赶上架了,就在架上待着有什么不好?告诉你,你要确保你的地位不变,还就得朝更高的架上攀!”
潘银莲不说话了。
王廉举接着说:“我现在给你初步说出要上的十条理由来,你听好了,要是说得不对,就权当一风吹了。第一,梨园春来处于困难时期,大媳妇应该主动出来担当作为!”
潘银莲扑哧一笑:“有那么严重吗?”
“还不严重?发展的关键时刻,当家花旦抽了吊桥,这是什么行为?你听好了:第二,票房受损,吃饭的嘴,无形中增加多张,大媳妇不能只管票款,而不顾实际收支状况。”
潘银莲又惹笑了,说:“你咋说得跟演电视剧一样。”
“你嫑笑。”王廉举很是严肃地说,“第三,人心涣散,都把梨园春来当了韭菜园子,想割来割一把,想走就可以随便走,作为梨园春来的老大,你丈夫贺加贝拿什么制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