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痛,但她快速爬起来的的样子顾寒生现在只是想想都觉得有些难受。
凉纾不说话了。
一月十二日到十三日发生的事,凉纾把它们藏在心底深处,不能拿出来见光。
……
天色渐亮,凉纾跟着顾寒生走了一段路,已经出了零号公馆的范围,路旁的树也由梧桐换成了银杏。
颜色依旧是翠绿。
顾寒生有意锻炼凉纾,让她跟着自己小跑,凉纾跑了几步就喊累,慢慢地落了后。
这日很巧。
又遇到邻居了。
跟顾寒生年纪相仿的男子,比他稍微矮了一截,也是一身运动装束,见到顾寒生他忙停下来打招呼,“顾先生,好巧。”
顾寒生停下脚步,走到他跟前,“耿先生。”
两人伸手虚握了下,耿先生低头瞧见男子右手无名指上套着一枚戒圈正出神间,安静的山路上忽地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顾寒生,你别跑了,站在原地等等我先。”
耿先生挑眉,脸上有些意外,只因这女子喊顾寒生三个字十分顺畅,有种融入到日常生活中的烟火味。
他目光越过顾寒生肩膀朝他背后望去,只见蒙蒙的雾气间走出来一道纤细的人影。
是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女人。
穿着利落的运动服跟运动鞋,外套是立领的,更显得脖子纤长白皙,长发全部扎起来,露出来的那张脸十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