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只要阿方斯先生这么说,那路易斯先生就算假戏真做了。”康斯坦丁点点头:
“再然后,该干嘛还是干嘛,霍根霍科先生有需要,他就吆喝两声;平日里、还是跟着咱们、跟着法尔克纳先生的节奏做事。”
“这…倒是一个办法…”茱莉亚一听,顿时也松了一口气:“主动权也在咱们手里,没错!我们应该这么做,让路易斯先生别担心!”
“确实应该让您去加莱的…”维特旺更尴尬了,果然还是康斯坦丁更了解阿方斯…
“也不好说。”康斯坦丁摇摇头:“我说了,路易斯先生的事,是三件事里…最不重要的。”
“那…哪一件事最重要?西属尼德兰?”茱莉亚又忍不住问道。
“丹麦。”康斯坦丁摇摇头:“我们不是已经得到消息、共济会舰队控制了哥本哈根?”
“这…”所有人顿时踟蹰起来。
他们确实已经得到消息,但这消息说的是:
弗雷德里克三世虽然生病、但已经清醒了;不过,因为不能继续操劳国事,他便选立了几个内阁大臣,讨论与共济会合作的国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