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伤也需要医治。
她合计了一番...果断推门出去。
如今已过子夜,青楼打了烊。
龟公们堵住了各个门,还在夜巡。
恩客们则已经搂着小倌儿熟睡。
鸨娘是青楼老板,她的屋子定当要富贵一些。
贺云初顺利地停在一块画着大元宝的门匾下,门匾上书:进财。
应当就是这间。
握紧短刀,深吸一气,贺云初随即推门而入!
不消一会儿,里头传来闷响。
“你是谁?!你想做...唔、救、救——”
这道声音也渐渐微弱下去。
前堂又恢复安静。
屋外的雪簌簌而下,红梅初绽,被月光映的血红。
后院厢房,木门被敲响了两下。
一道挺直的人影立着,小心翼翼地喊人:“殿、主子。”
门内没有反应。
正当那人打算继续守着,门却倏地从内拉开。
晨曦下,露出男人冷肃的一张脸。
他穿戴整齐,只是外衫的盘扣似乎被人匆忙之下扯坏了一只,显得稀松。
“主子,”暗卫行了个礼:“太...不,那贺七,进了鸨娘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