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沉了口气，道：“我知道慕容令宜做事有时候会冲动，再加上她年纪小没什么分寸，但她并不坏。”
“呵。”曲墨染简直无语了，她撸起自己的袖子，让长公主看她手腕上的淤青，又指着自己还包扎着细布的额头，“她要杀了我，你却说她只是不懂事！”
“我，我替她给你赔罪。”
“你可真是一个好母亲！”曲墨染冷嗤道。
这话等于一巴掌扇在了长公主的脸上，让她立时清醒了一些，习惯性的维护慕容令宜，让她竟一时忘了她不是她亲生女儿，反倒是眼前这个被慕容令宜欺负了的孩子是。
她一下无措了，“我对不住你……当初应该拉住你问清楚……这样你就能回到我身边了……”
“娘，杀了她！”慕容令宜突然瞪大眼睛，一把攥住长公主的胳膊，神色里带着癫狂，“杀了她，然后我们把这件事忘了，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长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令宜，她竟一丝悔改都没有，还要杀人。
“谁教你的这般恶毒？”
“爹啊，爹跟我说，挡我们路的人都得死。”
长公主一巴掌扇了过去，“我教你那么多，你学不会，偏学得他一般恶毒！”
慕容令宜捂着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娘，您打我，您真的不要我了吗？不，我才是您生的，您养的，那个贱人，她凭什么啊，她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