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倭寇之患,那是我们军中之事。”徐金胜热情不高,原本以为这里有一举人,即使不如于连欣,想来也相差不多。但见到后,只是一个少年,新科举子,又能有多少作为?
“将军看人,是看年龄么?”杨继业面色不该,自己要在苏杭这边有所作为,与面前这个将军有一定关系基础,以后的事情会顺利得多。“荆蛮楚地的王府军,便是在下顺路带过来的。这一点,将军大可问一问。”
“哦?据说荆蛮楚地的王府军在八天前就抵达这里,提前了好几天。确实帮了很多忙,就不知先生怎么做到的?”徐金胜听说王府军提前抵达,是因为杨继业的作用,自然会有另外的态度。
杨继业却不直接回答,而是说,“大将军,几个月前,我曾做一首《咏石》诗: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我们读书人,固然要深究圣学,但学以致用,才是学圣学的根本。
苏杭倭寇之乱,这边民不聊生,黎民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又如何让我等再醉心于圣学?心怀百姓,感同身受,才是我们读书人该有的情怀。大将军,您说该不该如此?”
“杨先生,是本将军失礼了,本将军在此向杨先生道歉。不该以貌取人啊。”徐金胜听杨继业说一番话,判断出面前这位即便没有多少真才实学,也有一番为国为民之心。这样的书生确实不多见,作为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徐金胜爱恨是很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