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骆辛摊摊手,强调道,“很多犯罪行为,在那个年代似乎难以理解,似乎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时常成为办案的瓶颈,那是因为他们经历得太少,没有人帮他们总结和归纳而已。”
“就如DNA检验技术一出,很多疑难案件便迎刃而解;同样,侦破手段的升级和多元化,也使得原本看似晦涩难懂的案件,变得很容易定性和解析。”叶小秋完全读懂了骆辛的心思,怔了怔,又不解地问,“既然你都想明白了,那咱研究这些卷宗有啥意义?”
“先抓真凶,再抓模仿犯。”骆辛语气淡淡地说。
“真凶?”叶小秋又是一怔,紧接着追问道,“你是说春和街的案子不是刘万江做的?可他明明当场认罪了,而且作案细节说得大差不差,再说如果不是他做的,他干吗承认呢?”
骆辛微微抬头,目光深沉,幽幽地道:“那就要看他想保护谁了。”
骆辛和叶小秋连着多天窝在盛阳重案队的小屋里钻研案情资料,金海市这边的调查也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