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当医师的讲师有意思多了。”我开始羡慕你了,“当然你的成功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因为你总是拼命工作,你的能力也就无容置疑了。”
“的确,我一向对工作认真负责,”宋戴克自豪地说,“目前还是这样,但是我会严格地将工作时间与休息时间去分开,不会像那些可怜的开业医师,常常被人从餐桌上拖走,或者深更半夜被人叫醒看急诊,去他的———谁在外面?”
他的这番话好像是对自己的恭维所下的评论。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应该看看是哪个家伙,”他站起身说,“真希望这个家伙能够明白‘请勿打扰’的意思。”
宋戴克大步流星地走过房间,用一种很难称之为客气的语气对门外的人招呼着。
“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真是抱歉,”门外传来一个满怀歉意的声音,“但我的客户正急着要见您。”
“进来吧,鲁克先生。”宋戴克不自然地说。
门口走进来了两位男访客,其中一位男士的外表看上去像狐狸一样机警,大约四五十岁,身上有一股法律界人士的气息;另一位则是一个高雅英俊的年轻人,看着很舒服,但是他面色苍白,又有一些不安,显然他正处在一种极度激动的状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