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面的几个守卫,这才回过神来,抱拳应诺,转身欲走。
萧元彻又吼道:“伯宁!......你亲自去,用最快的速度,将丁晏给我找过来,若是晚了,提头来见!”
伯宁神情一凛,赶紧站起身来,大声应诺,一道流光,人已经出了大帐,朝着丁晏的帐子飞奔而去。
自从上次萧元彻军中闹瘟疫之后,萧元彻就将丁晏留在军中,并未放他回龙台。
没成想,这次真就又用到他了。
萧元彻情况也不好,头疼欲裂,昏昏欲倒。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咬着牙,将郭白衣抱起,放在自己的软榻之上,一边不断地呼喊着郭白衣的名字,一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过了片刻,再看帐内一头扎进一人,背后还背着一个人。
来人正是伯宁,他背上背的正是丁晏。
丁晏年岁大了,腿脚总是不太灵便。伯宁心中焦急,见这丁晏一路紧倒腾腿,速度也不快,不仅如此,跑的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只得将丁晏背着,一路如风似火的冲进了萧元彻的大帐之内。
即便如此,也把这七十多岁的丁晏折腾个够呛,脚站到地上,还觉得如在云雾中飘着,头晕眼花,上气不接下气的。
萧元彻见是丁晏,一把将他拉到榻前,指着脸如纸钱的郭白衣一字一顿道:“丁晏!我要你施展平生所学,救活祭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