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阿丛气急败坏地跑来告诉一泥她看见怯山和一个小主持人亲密地出入大酒店,一泥却坚定地说不可能,你误会了。今天她一定要一泥亲眼看看,一定要一泥从她的玻璃房子里走出来,看清楚怯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天天呆在花房里的一泥,在阳光下脸色异常苍白。快到酒店时她逃了。临走时对阿丛说:“我得回去看我的店子。”丢下阿丛在那里跺脚骂娘。
第二天一早,怯山回来了。一泥正在插玫瑰。
他有些不自在地捏着那些花苞说:“这样怎么卖?谁会买这难看的苞!”
一泥微笑起来,拿起一朵花苞,撕掉外面的一层花瓣,将花儿放在自己手心,鼓起嘴对着花心吹气,如魔术般,那花苞绽开了,完美的怒放。
看着一脸愕然的怯山,她说:“有时候,美是需要催化的。”
然后拿着玫瑰上了楼,等她从楼上下来时,怯山愣住了。
白色曳地长裙,厚厚的长发盘在脑后,将颈子压得微微后扬,刚才那朵吹开的玫瑰带着露水绽放在耳边,步子轻盈高贵,像踏着水波走来的洛神——谁说不能颠倒众生?
真是魔术,不知道是谁的一口气将她像玫瑰花苞一样吹得完全绽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