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易中海迎面走了过来。
听了几句,扯得竟是些无关要紧的话。
江卫东心说,你俩在这先唠着吧,我先去贾家瞧瞧热闹。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他忽然能体会到亚提密斯为什么整天往外溜了。
这明目障胆的到别人家乱转,简直太有意思了。
关键是别人还看不到自己,一个字:刺激!
丢下那俩扯闲篇的,一进了贾家的门,气氛顿时就变了。
秦淮茹因为没有了傻柱的经济支援,日子过得那是举步维艰。
今儿都腊月二十八了,既使是条件一般的家庭,多多少少也能见着点儿荤腥了。
可她们家还和往常一样,还是熬了一大锅的棒子面粥。
说是粥,稀得跟水差不多,就这,还是打一大妈那借来的呢。
这种“粥”,对于正在长身体,活动量大的孩子们,根本就不顶饿。
棒梗刚把弄脏的一身换下来,穿着秋衣秋裤就上桌了。
没辙,一人就一套棉袄棉裤,这身干了之前他是别想再出门了。
江卫东坐在了窗根儿底下的板凳上,看着她们一家人的日常。
刚进来时,他就瞧见了这锅稀粥。
当时他心里还合计,就这伙食,棒梗一准儿得作妖。
果然,盯着这碗稀溜溜的棒子面粥,他第一个发出了抗议。
“妈,怎么又吃这个?”
秦淮茹闻着他一身还是臭哄哄的,没好气地说,“不吃这个吃什么?”
“月初的时候,要不是你把干粮全吃光了,咱们家至于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