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答问——
1.我的孩子叫海婴,但他大起来,自己要改的,他的爸爸,就连姓都改掉了。阿菩是我的第三个兄弟的女儿。
2.会是开成的,费了许多力;各种消息,报上都不肯登,所以在中国很少人知道。结果并不算坏,各代表回国后都有报告,使世界上更明瞭了中国的实情。我加入的。
3.《君山》我这里没有。
4.《母亲》也没有。这书是被禁止的,但我可以托人去找一找。《没落》我未见过。
5.《两地书》我想东北是有的,北新书局在寄去。
6.我其实是不喝酒的;只在疲劳或愤慨的时候,有时喝一点,现在是绝对不喝了,不过会客的时候,是例外。说我怎样爱喝酒,也是“文学家”造的谣。
7.关于脑膜炎的事,日子已经经过许久了,我看不必去更正了罢。
我们有了孩子以后,景宋几乎和笔绝交了,要她改稿子,她是不敢当的。但倘能出版,则错字和不妥处,我当负责改正。
你说文化团体,都在停滞——无政府状态中……一点不错。议论是有的,但大抵是唱高调,其实唱高调就是官僚主义。我的确常常感到焦烦,但力所能做的,就做,而又常常有“独战”的悲哀。不料有些朋友们,却斥责我懒,不做事;他们昂头天外,评论之后,不知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