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铁皮搭建而成的事务所小屋,报上公司名后,监工走了出来,是个近三十岁的男人,态度极其冷漠,两人向他行礼,他却连声招呼也不打。
“八点要开早会,在事务所前面集合。”
他话才说完就要离开,顺矢臭着一张脸问:“那我们要做什么?”
男人讶异地眯起眼睛:“等一下会有指示。难道你们是第一次来工地?”
“嗯,是。”
“不要妨碍大家。工期落后了,师傅们都很暴躁。”
男人匆匆说完便转身离去。
顺矢气得跺脚:“那家伙装什么装!看了就生气。”
修也觉得生气,但他曾听父亲说过,监工夹在公司与业主之间,是压力很大的工作。
仔细想想,下落不明的父亲做的就是建筑设计,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成了工地的临时工,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他们在称为工棚的铁皮屋里换上工作服。
“你穿这身一点都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