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全恢复，也很正常。”
秦浩笑着说道：“虽然你当年的事情我并没有参与，但自从在青城我遇到你后……我对你很感兴趣，回到组织后，我查了下你，发现了一点很有意思的东西，你想知道吗？”
听着他的话，战景逸沉默了一会，微微抬头，眼神深邃的像一口暗的看不到底的井。
接着，他硬邦邦的询问道：“那个女孩……到底是我的什么人？”
“你忘了吗？”
秦浩端着手里的杯子，轻轻转动着里面金黄色的酒夜，笑着说道：“她的代号是鬼魅，在我们组织内，像她一样的女孩，不下十人。”
“我这里所说的一样，是真正的一样，从头到脚，一模一样。”
听到这里，战景逸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秦浩手中的杯子已经凑到了嘴边，但他始终没有喝下去，好一会，才轻轻摇了下头，自嘲似的笑道：“以前我最喜欢酒，但是后来，为了保护头脑的理智，还有杀人的时候手不会颤，曾经戒了好多年了，现在再闻到，气味还是那样芳香，勇气却少了些……”
微一沉吟，他还是下定了决心，便要一口灌下去。
但是，战景逸却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腕，轻声道：“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