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淮发现他喝醉的时候,脾气是真大,店小二看着祝浣溪身上的飞鱼服就吓得发抖,酒都拿不稳。
“我来吧。”邹淮走上前取过小二手里的酒,给自己倒了一碗又给祝浣溪倒了一碗。
祝浣溪一饮而尽:“再倒。”
连着又喝了好几碗酒,原本就有些醉的祝浣溪此刻感觉头昏眼花,看人都快重影了。
“阿淮,你别一直晃悠,喝醉了就好好坐着。”
“喝醉的人是你,”邹淮无奈道,“阿浣,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往常你喝酒都有个度,何时这样醉过?”
“阿淮,”祝浣溪一只手托着下巴,指甲陷进脸肉里,“你体验过爱而不得的感觉吗?”
“不曾,”邹淮摇头,“我还未曾有过喜欢的女子,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喝闷酒?”
“是啊,多可笑,多矫情。”
“不可笑,就是挺惊讶的。”
世人眼中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不杀人坐在这里喝闷酒,偏偏人又长得如此俊俏,委屈地说着自己爱而不得。
“阿浣,之前听你说过,你这位喜欢的姑娘,只是从未见过,我还以为是你瞎编的,所以,到底是哪家姑娘伤你如此之深?”
祝浣溪埋着头,没回答。
“抱歉,”邹淮致歉道,“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非是不想,而是不敢。”祝浣溪一根手指指着天。
邹淮突然福至心灵:“你喜欢……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