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蓝色的眼眸直视着白糯,戴着有些清晰又有点模糊的情绪。
白糯想起昨天程之榆说的话,忽然间的就闭了嘴。
程之榆的步伐越来越快,白糯依旧亦步亦趋,快点走路对她来说并不困难。
隔了一会儿,程之榆忽然停下,白糯反应极快地刹住了脚步。
“怎么了?”白糯问。
“你在吃醋吗?”白糯又问。
“吃醋?”程之榆反问她:“你为什么觉得我在吃醋?”
白糯忽然间又没了底气,她低头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往外蹦:“因为别人喜欢我,你生气。”
“我是在生气。”程之榆说,他继续往前走,听见白糯又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这才说道:“但不是吃醋,因为别人觊觎我的东西,我才会生气,而我的东西又总是不安分。”
程之榆说完之后,背后的声音沉默了,除了脚踩在枝桠上的咯吱声。
程之榆转过头来,他看见白糯低着头,视线在自己的鞋尖,程之榆问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不对。”白糯说,她呼出一口气,而后执着地说道:“你说的不对,我不是一个物件,更不是你的物件。”
“我没有说你是物件。”程之榆说。
“可是在你心里我就是物件,物件就是谁捡到了就是谁的,但我有自己的意识,我不是谁捡到了就是谁的。”白糯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