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汁入口差点就喷出来,幸好还有蜜饯把这味道压了下去,喝完药冀国公也没精力了,到底年纪大了,又生了病,折腾了那么久,早累得不想说话了。
裴彦等冀国公睡着,又让下人在他房里打地铺休息,务必要让冀国公身边一刻都有人后,才去找萧珩汇报。
萧珩正在书房里写字,玥儿画了一套一年十二个月的月花,他答应给她每幅画都题诗,这会正好有时间,便拿出来赏玩,顺便题诗。
他家小娇娇聪慧伶俐,书画方面才华无可挑剔,文理这些年也学了不少,唯独诗词,每次提起都说自己写得不好,不肯动手。
萧珩嘴角微挑,他知道玥儿是把自己的水准跟后世总结的几千年精华媲美了,她也不想想,她那会能背诵的哪个不是名篇?哪一篇不是作者的精华积累?
就算再有才华的大家,都有写打油诗的时候,哪里需要对自己要求这么高?不过他也乐意在她的画作上留诗,恨不得每一幅都有自己的痕迹。
要不是他平时公务实在太忙,他甚至巴不得把妻子书画的装裱任务都接过来,可惜小丫头不愿意,甚至还嫌弃自己装裱手段太落后,没有她弄得好。
萧珩想到妻子,眉眼就透出淡淡的柔色,裴彦进来,也没换衣起身,让他坐在内书房说话。裴彦现在都是他堂妹夫了,也是自己人了。
裴彦见书房内还摆放着几张稚态可掬的幼儿画像,不由怔了怔,随即哑然失笑,“大兄,这是寅儿和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