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呗!”有民警接话说。
“解压!”另有民警说。
“正解。”骆辛指了指后一位接话的民警,“你说得对,‘纾压’,才是犯罪人的真正作案动机。”
“就算作案动机如你所说,又怎么断定和孙辉无关?”有民警不解地问。
“想想孙辉为什么会被怀疑,是因为对于侵害孙佳雨,他有‘现实’意义上的作案动机,而我‘看’到的犯罪人不是这样的。”骆辛回应说。
“什么是什么啊……这也太武断了吧……”“他一贯就这样,莫名其妙……”显然在座的人,都没搞清楚骆辛到底想要说什么,吐槽声便此起彼伏,惹得坐在对面会议桌主位的周时好也稍微有些不淡定,眼巴巴地看向骆辛。
骆辛向前迈两步,站到长条会议桌末端位置,冲周围环视一圈,等着嘈杂声渐小,语气淡定地说:“孙佳雨的尸体各位都看过,尸体的惨状各位也一清二楚,那么这样的尸体特征投射出的是一种什么样的人格呢?我来告诉你们,是一种由于长期面临各种生存压力,性欲长期无法得到满足,从而导致的畸形人格。一次又一次用皮带反复抽打孙佳雨的躯体,一次又一次对她进行暴力性侵,并在性侵之后意犹未尽地将三支水性笔塞入她的下体,这些都是压抑心理导致的畸形宣泄动作。由这样一个逻辑能够看出,不是孙佳雨导致的这种‘压抑’,是‘压抑’选择了孙佳雨,也就是说孙佳雨不是催生犯罪的主要因素,犯罪人只是借由她将心底压抑许久的情绪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