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那人是盗贼的?”在众人散去之后,蒲梓潼才轻声细语地开口问张嫌道。
“那还不简单,我用魂力探查她的时候早就发现她肚皮上藏着东西了,之后她又趁你不注意故意踢那模样可爱的孩童,示意那孩童指着你哭,想要趁乱去抓你脖子上的金制储物项链,这些怎么可能瞒得过我的法眼,也就是你刚才试用那净魂吊坠,所以才没注意罢了。”张嫌瞥了蒲梓潼一眼,简单回答道。
“你还真是一刻也不松懈啊,坐火车也能随时放开着魂力感知,厉害了。”听完张嫌的解释,蒲梓潼恍然一般赞扬张嫌道。
“没办法,原来我不是这样的人,但总是处处吃亏,慢慢就养成了这么一个机警的习惯,虽然有些累,但至少比吃亏之后再费时间和精力找补的好,就算你说我是被迫害妄想症也无所谓,反正我不信天底下都是好人,我只信天底下都是求存逐利的普通人,有用正经手段逐利的,肯定也有用不正经的手段逐利,好坏参半吧,所以随时防着点没坏处。”张嫌摇了摇头,回应道。
“我真想知道你原来都经历过什么,但不得不说,和你在一起我倒是安心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在我旁边一直保持警惕的原因。”听完张嫌的话,蒲梓潼看了一眼张嫌,又看了看自己的脖子上完好无损的细金项链,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