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眼睛一亮，激动的声音都拨高了，“姐，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啊，不过我们得穿多点，外面太冷了。”
第339章 佟娟的请求
“好的，姐。”
话落，方芳就去翻柜子找厚衣服。
方华失笑，走出房间。
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了，也没见方小辉回来，也不知道送完货没有。
此时的方小辉正在城南饭庄，这家店的生意最好，他早上将另外两家送完后，下午送的城面饭庄，没想到送完货，却一时半会走不了。
原因是老板的女儿拉着他讲题，这一讲就两个小时过去了。
方小辉着急，想要去帮姐卖春联，可小女孩的题没完没了，一个完了又来一个。
弄得方小辉也不好意思走，只好继续给她讲题。
佟娟没想到女儿这么喜欢芳华的弟弟，平时不怎么爱学习的女儿，今天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一直拉着芳华的弟弟问问题。
本来挺不好意思的，但难得女儿高兴，又有这样的兴致，她就没有去打扰，切了一些水果，送了两杯牛奶进去。
方小辉见佟娟送吃的进来，忙站起身，脸很红。
他是来送货的，结果在人家这里吃喝，太不像话了。
佟娟指了指女儿佟伊婉，对方小辉笑了笑就出去了。
方小辉只好坐下又继续给佟伊婉讲题。
一直到天快黑了，方小辉才从城城饭庄走出来。
